人，也就是说他的有意识的自我，仅仅只是不足以论轻重的东西，只是一片随风飘飞的羽毛，有时他被作为牺牲品，有时他又牺牲别人，但他绝没有力量阻止自己被当作牺牲品，也没有力量阻止别人的牺牲。——荣格《心理学与文学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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